峻极于天,五峰如簇,五朵矗立天地间,以尽情绽放的姿态,在雄奇险秀中绽放摄人心魄的魅力。
从广袤的南阳盆地看去,五朵是花,绽放在云雾缥缈中,青翠成苍茫的森林,峰峦在阳光下迷离黛色,流岚拂过,五朵就愈加娇艳多姿,绽放成青黛的牡丹、月季,亦或是青黛的玉兰花。
老天真“中”,太眷顾南阳,让她处处物华天宝、人杰地灵。作为中国最东端的盆地,本就丰饶肥腴,连聚拢守护的周边群山,也俊俏得个性十足。北方的山雄浑巍峨,南国的山,则以奇秀妩媚为胜。“山是眉峰聚”“远山眉黛娇长”等,都是绵延伸展的,是卧或横的姿态,五朵偏不,要站起来,以一种斧斫刀削的形象,直刺云天的模样,成为让人眩晕的惊叹,把北雄南秀的美集于一身。
五朵山因并连矗立五极、峻岭如花似朵而名,人文丰赡,《山海经》称依帝山,《水经注》呼岐棘山。圣朵是五峰之主,也称北顶,蓝天下峻奇高逸,让人顿生膜拜之心。那么南顶呢?是遥遥相对的武当。各地因发展文旅,纷纭自称北顶,但《明嘉靖南阳府志》等众多志书,记载圣朵才是正宗。禅庵朵势雄挺拔,却心怀虔诚,迎向圣朵朝拜,谦虚动人。摩云朵又名迎风朵,以云雾飘渺著名,高昂峭立,终日流云罩雾,云卷风舒,有云移山不动之趣。娇女朵清秀纤细,腰身曼妙,霞光流泻,半明半暗写意出胴体,呈现不即不离忸怩娇羞之态。哑女朵传说有美丽哑女为救百姓跳崖以身饲魔而名,幽深奇异,散发神秘,折射民俗文化的魅力。
山高,再险,都有石梯或古栈相助。那石梯,是古人靠着艰苦坚韧,把花岗岩雕磨成石条,由低到高由近到远铺展,层层叠叠着,就把自己抬升了,提高了,或通过古栈道,就化险为夷,走上了峰巅。不负初心,勇毅奋进,攀五朵的过程,总会如身边紧随的山岚,油然生发这样的理念。为了省时节力,我没走石梯,坐上缆车,看着脚下绽放的花草,绽放的山峰,心中赞叹这中原第一索的浩大,当年工程的艰巨,前人的牺牲。是的,犹如五朵站在群山坚实的胸腹,我们总是站在先辈的肩上,享受着前人的付出。
按想当然,若峰高峦危,定然都是石了,刮风下雨,会把土掀吹落净。五朵总是让人惊异,那高耸的巨形花苞上,长满了树和草,用根紧紧地抓住每一粒宝贵至极的土壤,大树和花草努力在这不多的土里汲取天地精华,全力向天伸展身躯,默默增长着五朵的高度。在山巅,数百年古树比比皆是,皆餐风饮露张扬着各自的精彩。看着生命力旺盛的古木,忽然感觉挺拔亿万年的五朵没有老,仍然那么年轻、积极,蓬勃、向上。就连那低矮的灌木和花草,也争妍呈美,竞相芬芳,把一个个奇峰点缀得分外多彩和灵性。
有树木花草,必有水的洇润。地势由平到高急剧抬升,易成降雨小气候。我愿理解五朵善兴云布雨。云到了这里,也流连绮丽,悄然把水的晶莹挂在树梢,布在叶上。水珠越来越丰满,顺着叶脉滑翔,沿着枝干跋涉,亲吻树根的每一缕胡须,抚摸每一寸山石肌肤,滋补到土中,累积多了,溢满难盛了,就从巨石中罅隙间嘀嗒而下。这样,整座山就成了一座蕴水积翠的水库,就成了游人眼里遍野翠色欲流的感慨。
是以,这里有闻名遐迩的暴瀑峡,飞瀑流泉,瀑潭相连,或急或缓,各有幽趣。四瀑五潭九龙湖,各有各的深邃清湛,自有自的神秘难描。五朵的各个角度,都美着呢。
“疙瘩云里神仙位,磕碜山上道人家”,含蓄而自得。“心似白云常自在,意如流水任东西”,可堪回味。太极宗师张三丰先在五朵修炼,后才到武当传教。何能选择此地?定然是自适之境,与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合拍。近代道教宗师、中国道协第六届会长闵智亭诞生山下,传道全国,老时回望难离五朵,羽化后安葬附近。史久,文厚,景美,“中原文化名片”二月河也喜爱来此徜徉结缘,椽笔撰文“神秘有兴味”。
神仙流连,寻常百姓也深爱。即使致富了,山外城镇买房,仍舍不得全搬,总要回来住段时间,割舍不下茂林修竹掩映的小家,乡愁绽放在竹园、梨园、石窑、后庄这一个个地名里,绽放在一栋栋小楼一户户人家,在复兴梦的追逐里,绽放着奋斗的精神,人生的光华。
到处都在绽放,山下稻花,半腰油菜花,岭上荆花杜鹃,山民舒心的笑脸,火热的建设,富足的生活,与五朵尽情绽放,与中华民族一起绽放。
南召的石画
神鬼难描,巧夺天工,这南召的石画。
这是伏牛山里的大理石,平滑若镜的石面,纹路纵横肆意驰骋,形成变幻莫测的花纹,石色深浅不一,浓淡相宜,可意铺陈开来,就成了一幅幅中国画的山水泼墨写意,成了西方的抽象主义画作,天下势难相仿独一无二的石画。这是一幅壮美的《峡江行航图》,夹岸峭壁如斧削刀斫,立陡相逼,高耸入云,猿扳蛇折,崖上松柏挺立,草木葳蕤,如此无限生机勃勃中,当然有百鸟啼鸣了。鸟欢山不静,在这两山夹谷中,激流滔滔,携风裹雷,似由天外而来,浊浪排空,击打在坚硬的山岩上,卷起千堆雪。就在这浩浩荡荡中,一叶扁舟,无所畏惧,在潮头浪花上,轻盈畅快,顺流飘然而下,可谓轻舟已过万重山了。换个角度,再看去,这分明就是虎跳峡么,“一线中分天作堑,两山夹斗石为门”,峡谷两岸,高山耸峙,这方岩石嶙峋,悬崖峭壁,而对面山势奇伟,一波巉崖转折走向,突兀伸向江中,隔水有危险相撞之势。更奇的江水中,有方黑岩屹立,若中流砥柱,可堪相应,猛虎俨然从这山跃下,踏踩江中巨石,饮水漱口,搭掌耸身,借力复跃对崖,越涧扬长而去。造物主真的神奇莫名,神秘难测。
你再看另一帧石画,会让人连呼绝妙。我命名为《云收幽谷自在图》,画面构图呈对角线之态,科学合理,很是唯美,山势由低而高,崇山峻岭,拔地而起,层峦叠嶂,几如排山倒海模样,山上林木丰茂,景观怡人,远处云烟缭绕,掩映着峰峦偶见,挂出缥缈轻纱的瀑布,远近景层次感很强,简直怀疑属人工专为,但确为自然之态。近处草木翠色欲流,转过来,山林中忽现洞口,真的是洞天福地。尤其让人细品深觉真不可思议之处,离山洞不远巨岩平坦如砥,上有一隐者,长身而立,玄袍随意,飒飒迎风,面向远山,沐山岚流转,汲天地灵气,是在祈祷,或沉思,或入定,或欣赏,但定然是心灵俱寂神安气闲了。金乌东出,玉兔西没,晓夜相续,清风拂峻岭,袖手伴闲云,隐者恍与岩石融为一体,与山水融会贯通,在其眼里,山,是山;在心里,山,不是山;睁眼复视,山,仍是山。云收幽谷,清节不群,灵山只在目前,终得大自在三昧。
那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”的《青山白练图》,让人登临远目心旷神怡,激动祖国的江山如此多娇。那苍茫的《长城内外图》,让人抚今追昔,感怀千古兴亡,百年悲笑,把握沧桑入心。图成山峦峰崖,或状四时之景,随形赋义,随物赋灵,心领神会,心石交融,渐臻审美至物我两忘之境,感悟山光水韵,佛神禅意,这石画,就这样美的不可方物,端的无限神奇。
这么美好的画作,就是大理石,南阳人扫眼可见极为平常的大理石,其本质竟然是石灰岩,因为其成分就是碳酸钙,含量高的,显出青灰色,就是我们熟视无睹的石头,用来烧制石灰或水泥,其白色带有黑色花纹的,要珍贵一些,就分解了用来作为地板,或其它建筑装饰装修材料。而这些在切割时发现花纹特别美丽,能够制作画屏或镶嵌画的,是在地底高温高压作用下形成的变质岩。岩浆在地底奔突,方解石、蛇纹石或白云石融汇其中,在极端的高温高压下,他们被烧融,压抑,液化,但它们不甘摆布,手拉手团结,对抗,拼争,战斗,在岩浆的流动中保持着难得的自我。抗争,努力奋战,哪怕被强压成一小团,迫挤成一细线,也要不屈不挠,坚强不屈,在地下蜿蜒,发展,前进。终于,在地壳的薄弱处,它们喷薄而出,流淌而下,渐渐停止,冷却,这几种物质以扭曲战斗的姿态成为永恒,保持着奋力拼搏昂首前行的队形,凝滞成浓淡不一亮丽清新的色彩,在惨烈中不变的是神秘传神典雅大方的气质。
经得高温受住高压,始终奋勇不舍,从而化身美丽的石画,这种精神感人至深。我们中华民族就厚重着这种最美的生命底色,永葆威武不屈敢于拼搏精进的人文风骨,蕴藏着奋发图强在热血中灿烂的精神。怀着仰慕,我欣赏石画,竟然情不自禁想到了我的“皇叔”二月河先生。先生半生苦难,执著初心。他当兵期间,开山运石砌护墙,大山腹内建国防工程。他又被派到塞外去挖煤,在暗无天日的大地深处当煤黑子。回乡后他甘为皇帝作传,写作时酷暑难耐,把腿放进一桶凉水,手腕缠毛巾吸汗;冬天身旁放个蜂窝煤炉取暖,几次煤气中毒差酿祸端。他创作极度累了,就用吸燃的烟头炙烧手腕,疼得一激灵,就继续笔走龙蛇,“烟炙腕”醒脑使他夜夜笔耕到凌晨。他坚持不懈,持之以恒,艰苦卓绝读写了20年,终于一朝成名天下知,“凡有井水处,必读二月河”。我还能够想到地地道道的山里人、南阳散文作家代表者之一、我的贤兄祖克慰,这位以写鸟描兽享誉中原文坛者,受尽了今天人们所受的苦累。他生长在大山深处,父母病弱,兄弟多,结婚成家时啥也没有,只分到一万多元的欠账(那时工资才百余元),处人生底谷不甘沉沦,他做小生意,出苦力,打工挣钱,利用十年的锱铢积累,方才把家庭的欠款还完。招聘到一家单位,写不完的领导讲话、工作总结、简报材料和编辑内部杂志,业余中的点滴时间才能够伏案文学创作,但他三十年不改心中的文学情结,发挥特长,回往来路,盯住和反刍自己最熟悉的一切,家乡那些触目可见的狐狸、狼、野猪、野兔、獾、刺猬等野兽,他观察百灵、画眉、黄鹂、绣眼、斑鸠、鹌鹑、山麻雀等禽鸟,依恋红豆杉、银杏、秦岭冷杉、山曲柳、野柿树、酸枣、栗毛、化香、马尾松、水杉、侧柏等树木,感恩荠荠菜、灰灰菜、马齿苋、苦苦菜、刺儿芽、小根蒜、穿心莲、水芹、苜蓿、勾勾秧、扫帚苗等野菜对贫苦生活的奉献,以悲悯情怀描锦绣文章,写自己的所见所想所恋,他成为中作协会员,国内知名独到的花草鸟兽作家。还有作协主席陈学现贤兄,同样出生山里人家,工作生活中全无文学因子,但他始终不渝对文学的爱恋,如同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,总想有一天能够蹦出来施展一番神通。他与大山抗争,与命运抗争,与生活抗争,与苦难抗争,与身体不适抗争,他正视自己,审视优劣,不好高骛远哗众取宠,低调踏实孜孜以求,排除干扰,执著创作,写小说,写散文,写新闻,出书获奖,办报纸,办杂志,办活动,为他人作嫁衣,人品作品皆受人敬重,成为“南阳作家群”的青年骨干作家,全省表彰的读书自学成才,山城文学爱好者心中的猎猎传奇。
感念二月河、祖克慰、陈学现诸文学师长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,以数十年如一日的宵衣旰食,胼手胝足,像牛一样劳动,像大地一样奉献,他们的艰辛人生轨迹,亦如这石画所生发所蕴涵的精神,在奋力拼搏中最终成就自我的美丽。从他们身上,我相信,在成功面前,人人都是平等的,公正公平的。成功就站在那些矢志成功的人面前,不管他或富或穷,或美或丑,或老或幼,或强或残,成功是为那些有志气、下力气、有决心排除万难奋勇拼搏前进的人呈上的最好礼物。
我见,我爱,我痴。同样,石画也给予我感悟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,无论在地底下千万年,总要出土与有缘人相遇。过去,我常常为错过一些美好而感到惋惜,但其实,生活的玄妙,人生的美好,常常超出你的预料,无论什么时候,缘到即会相遇。于是,这次与师友们走进南召,就因缘深厚,灵明照耀,遇到了这如许的美好,受到这震撼人心的鞭策,深谙这激励奋勇的启迪。
这精美的石画,这石画的精神,从此长存我心。
对了,这么美的石画,产自伏牛山,也收藏在伏牛山里,就在南召县乔端镇一个河边的小庄,是一位叫王付营的山里汉子慧眼识美,有心收藏。他还集枯木,制根雕,捡奇石,藏珍玩,他以石为纸铜为墨,借鉴秦汉时期的青铜器上错金法在汉白玉上创作长达12.54米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。他开办实体,铺路修渠,植树育花,美化环境,为群众谋利。他的执著追求,与石画精神心神相印一脉相承。王付营这位石痴,名副其实,给我们保留付出了很好的人生精神营养。
走进南召玉兰深处
像一颗种子贪恋泥土的清香和丰盈,逐美的我走进了玉兰深处。
玉兰花深处,是伏牛山南麓的河南省南阳市南召县。春风正柔,百花繁盛,应朋友之邀,受美丽诱惑,那就促向浪漫,赏花去。
不愧是闻名遐迩的中国辛荑(玉兰)之乡。进入境内,路边就绵延铺展开来,把一树的皎洁或紫粉都推涌出来,绽开瓣瓣罗列的笑容,微微颤悠看着你,真诚欢迎着你。这样的路,径直就成了花带,曲曲弯弯就成了花环,车在这样美的路上行进,就驶进了图画,成了风景。
远观近瞧,处处花树,枝头争妍,宛若织锦,散发沁人肺腑的芳香,显示伟岸魁梧的身躯,洋溢着卓然丰美的神采。即便进入到大山深处,丛绿叠翠中,仍然有那莹洁的白,大方的紫,随山风悠然告诉你,她在这儿有宏阔的足迹,爱这块贫瘠却温暖的土地。确实,她们的丽影装点着南召山水,百年到愈千载共葱郁,我不知道这算几世同堂?最古老称望春玉兰的“辛夷王”,旺盛苍劲,胸径达三米,需数人才能合抱。每年早春,斑驳中吐蕊万朵,甚是繁茂,在山野料峭的寒风中传递着春的信息。
云阳镇国际玉兰花园,俨然一幅立体的画,更汇集精粹,进入玉兰的完全境界。百余品种二百余万株(盆),还有武当木兰、菊花玉兰等一级保护植物,这是开花的大熊猫呵。成功繁育了紫玉兰、星花玉兰等数十新种,是美的融合,琳琅满目。繁花满枝,花朵汹涌!我唯能这样来表达我的直接观感和舒畅心情。当然,玉兰以清丽不妖而动人的。诺大区域全是花枝摇曳,空中到地面,洁白粉红紫色的花铺陈堆满,团团簇簇,挤挤挨挨,眼前一片花海。花有层次感,高大魁梧的可达数十米,直抵苍穹,向天展示自己的奇丽。中间的亦可数丈,自由纵横着枝杈。矮者与人同高,盆景的有尺许,丛生要贴地而向,皆枝叶扶疏,高雅脱俗绽放自我。有的花朵硕大如玉钟倒挂,诠释别样美丽。有的造型奇特若乳鸽,欲要展翅翩飞。有的冰肌雪骨,冷艳似乎是蟾宫的仙子。有的紫色容颜,有无言的雍容华贵。有的莹洁剔透,近似玉,远若烟,美到极致,甚至恍然错认为塑料花。有的星星点点,也绚丽多姿,轻风吹来,花朵随风绽放,红白相间,煞是好看。半开半合羞羞答答,仿佛情窦初开,清新淡雅有独特的魅力,彻底绽放激情荡漾,有热情奔放的气质。“霓裳片片晚妆新,束素亭亭玉殿春。”“翠条多力引风长,点破银花玉雪香。”无论何色何种,都纯洁高雅,洁而不简,艳而不傲,风情万种,让你目不暇接目瞪口呆,唯能喃喃惊叹“这么美呵”。
走进玉兰花深处,膜拜她的丰姿,细听她的倾诉,亲吻她的呼吸,感受她的深刻,共享她的忧乐,用心与她交流,才能接到她发来的讯息,知悉南召人如何与她朝夕欢处、心心相印。
种植玉兰花树,是长久以恒、光荣美丽的事业。南召人立足优势,改善生态,以生态激活产业,美化环境,促进休闲旅游事业,使群众增加收入脱贫致富,全县仅玉兰产业每年就收入近三十亿元呢,实现了经济效益、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最佳化,把生态福利转化为群众福祉,是以得到了群众响应拥护,花农们发自内心去爱花,真正走到了玉兰深处,融为一起。他们有玉兰的气质,不崇洋,不媚外,踏实在山间,劳作在远村,把花种得满山坡,满沟峁,村村寨寨,家家户户,房前屋后,院里墙外,到处玉兰怒放,“一枝拂地成瑶圃,数树参庭是蕊宫”,村在花中,花在院内,让你分不出哪是村庄,哪是花林。人对花好,花亦报人。具有祛风通窍镇痛杀菌等功效的花蕾,是名贵中药材,采几把,街上一卖,赶集就有了零花钱,采摘几篓,就够了一季的生活费。还有研究新品、培育苗圃、信息中介、栽种管理、输出运送的,吃玉兰饭的多着呢。芳香浓郁的花,使空气清新,爽目怡心,这里是闻名中原的长寿之乡。
因了玉兰花,山有情,水有义,走进玉兰深处,陶醉其中,沉醉不知归路。